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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莫小如约了美人冢。
这回没工作，花钱都不大气了。
在离舞台老远的卡座找到莫小如。
莫小如一抬眼，看到我身旁的男人，眼睛都亮了，“嗨，言警官，我们又见面了！”
言祁让我先挨着墙边的位置坐下后，才跟莫小如打招呼，“你好。”
“你们俩，有情况？”一坐下，莫小如就托着脸，眼睛像雷达扫视一般在我们身上来回横扫。
我：“不就是朋友么。”
莫小如显然不信，转头看向言祁。
言祁微微抿唇，好听的声音很淡，“嗯，朋友。”
莫小如还以为能得到不同的答案，有点失望地咦了一声。
我微微勾唇，捏紧的拳头悄然松开。
“来来，喝酒喝酒。”有莫小如在，气氛绝不会冷场。
酒一杯接一杯，我喝得肚子胀，摆手，“歇会儿，你这几天有去找工作吗？”
莫小如噘嘴，“妞妞，答应我别在喝酒的时候说这种扫兴的事儿。”
言祁喝得不多，更多是帮我倒柠檬水，递纸。
她捂着眼睛，“妞妞，我果然不是你最爱的宝贝了。”
我：“……”
言祁听了我们聊了一会儿之后才开口，“我有个朋友是做家装设计的，他最近正在招人，感兴趣的话我可以给他说一声。”
我：“真的吗？”
言祁：“就是比较辛苦，会经常出差。”
莫小如：“这个苦我能吃！”
比起找不到工作，出差算什么。
言祁很效率，很快将他朋友的微信推给了莫小如。
莫小如加上微信，又抬眼盯着言祁，突然转向我，“妞妞，你出息了！”
“来，干杯！”莫小如的工作有了着落，我心里由衷的高兴。
言祁举杯，还不忘叮嘱我，“少喝点。”
莫小如刚想反驳，但是言祁这会让就是她眼中的贵人，连忙附和，“对，妞妞你少喝点，让言警官喝！”
“打扰一下，这是为子送你们的酒。”突然，一个帅哥端着一瓶洋酒来到我们卡座跟前。
我和莫小如对视一眼，四眼迷茫。
我扭头朝着舞台看去，远远的连董为的身材都看不清，但舞台下的尖叫声说明董为已经到了撕衣服环节。
莫小如脸色有细微变化，看着她小声嘀咕的样子，我眉梢微微上挑，“莫小如，你说什么？”
正说着，表演结束的董为突然过来。
大男孩儿的头发上还带着汗水，他擦着脸颊，“姐，你们来了。”
我：“谢谢你的酒。”
而莫小如全程装死，甚至把脸都别开。
董为也像是没看到莫小如一般，跟我打过招呼就离开了。
我盯着莫小如的脸，“怎么回事？”
莫小如死鸭子嘴硬，“什么怎么回事，这酒不是他送你的吗？”
言祁挑了挑眉，目光看向我，眼神询问，“小弟弟？”
我张了张嘴，无语地瞥了一眼莫小如甩来的这口大锅，对上言祁凝视的目光，“你听说过吗，年下不叫姐，心思有点野。”
言祁眉梢微微上挑，“点我？”
我：“……”
我是让言祁对号入座吗？
明明是想解释我跟董为没关系，人家就把我当姐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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