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婉第一个感觉就是秦应加入了丹药堂。
并且还被丹药堂长老收为亲传弟子。
除此以外，秦应根本就没有习得水淬法的任何途径。
然而她怎么知道，秦应说出水淬法也只是为了让她能理解。
秦应炼药的方法严格来说比水淬法更为精细。
当初他就是用这法子来拌鱼食喂鱼的。
世人哪里知道，秦应随便拌鱼食的手法就已经超越了最顶级的炼药手法。
随后，秦应将万年血参放入药鼎之中。
紧接着他从体内逼出一指化龙池的池水。
将那池水也引入药鼎之后，他便开始炼药了。
沈清婉有些疑惑。
“不对啊，我以前见过丹药堂长老用水淬法炼药，跟你这个还不太一样。”
秦应回答：“他的方法比较不入流。”
听到秦应如此回答，沈清婉都觉得他在吹牛。
那可是丹药堂长老啊，太玄宗所有名贵丹药皆是出自他之手。
怎么能被秦应说不入流呢。
她心想秦应未免太过于眼高于顶了。
沈清婉说：“看这万年血参的成色，火法能炼十颗下品血参丹，水淬法大概能炼十五颗上品吧。”
这就是水淬法的高明之处。
光是数量以及品质的差别，便能够感受到水淬法的高明之处。
难怪这是一种只有丹药堂长老才能掌握的手法。
可是接下来，沈清婉便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。
因为药鼎里竟然形成了三十个丹胚！
丹胚并非是丹药本身，但却是炼制丹药的第一步。
因为所有丹药都是从丹胚开始炼制的。
只要看到丹胚的数量，便能确定出炉丹药的数量。
沈清婉看到秦应利用池水将血参冲刷冲碎之后尽力融合，竟然形成了三十枚丹胚！
也就是说，秦应这一炉至少要出品三十颗血参丹！
这个数量让沈清婉震惊了。
别说炼制出血参丹的品质了，光是三十颗的数量就已经超越丹药堂的一大堆执事了。
沈清婉知道，丹药堂长老发挥全力的话，或许也能达到这个数量。
一时间，沈清婉都不免侧目。
可是更令她惊讶的还在后头。
两个时辰之后，血参丹出炉了。
果真有三十颗，并且全部为上品！
此刻，沈清婉已经大惊失色。
“怎么……怎么可能……”
在沈清婉看来，秦应会炼药已经足够稀奇。
会水淬法倒也没有超出常人认知。
可是利用水淬法直接炼出来三十颗上品血参丹，绝对是超出了她的认知。
她很清楚，哪怕是丹药堂长老亲自出马，也不可能炼制得出来。
丹药堂长老拼尽全力当然能炼出三十颗血参丹。
可在这三十颗里，他最多就能保证全部中品，还得是运气好或许能有一颗两颗的上品。
再看秦应呢，三十颗血参丹齐刷刷的排成一列，竟然全部是上品！
也就是说，秦应的炼药手法已经超越了丹药堂长老！
这让沈清婉如何相信呢？
“你，你……”
沈清婉发现自己是越来越看不懂秦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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